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24节

说我是坏人，你不怕我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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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坏人！我知道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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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什么时候，想起杭攸宁，他都心里都暖呼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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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走在黑夜里，那些脸在脑海中交替出现，爷爷老泪纵横的脸，爸爸垂着头，看不清楚的脸，还有赵明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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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脑子嗡的一声，他浑身发起抖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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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终于想起了，为什么他看到那个小小蜘蛛的图案会那么眼熟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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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两年前，赵明明死的那天，他在她家门口，看过同样的涂鸦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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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从十楼，一点一点爬到了五楼，她的窗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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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得益于她小时候，总是蹲在窗口默默观察着世界，她看到那些野猫们在楼宇之间穿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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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科动物柔软的肉垫，可以让它们近乎垂直地攀爬，再窄的路，也能灵活地走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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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象着自己是一只猫，一只大又强的猫，就什么都不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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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静静地等在窗口，她看到了那个人的脸，也听到了那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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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爸临死前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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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爸爸的死果然有蹊跷，杭攸宁想，他不可能打不过一个精神病人，就算打不过，他可以逃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