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59节

址，自此再也没有见过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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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经历战乱、颠沛、被通缉，他辗转各地，却突然收到了杭寻的来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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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时候，我满脑壳都是死，”顾其行道：“他同原来一样，开导我，还教给我一些方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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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个方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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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想捕猎，血迹怎么清理、逃要往哪里逃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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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心重重一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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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寻，是最优秀的刑警，他教给顾其行这些反侦查的手段，应付五六十年代的刑侦，绰绰有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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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十年，又断了联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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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男人来，同你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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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讲是来潮让他来看望我，然后就是一些闲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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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其行想了想，他又说：“他不知从哪搞来一只羊，在我家杀了吃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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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只母羊，还有乳房，被男人摁住，蹬着细瘦的腿，发出凄厉的叫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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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其行咽了口吐沫，苍老的脸上都是痴痴地渴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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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小南只是在那个时间点出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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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恼怒她居然敢拒绝自己的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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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是她也会是别人，他太怀念那种，掌控一个女人，兴奋到浑身颤栗，毛孔舒展的感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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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来潮，在他心里埋下一颗种子，随时会破土而出，变成铺天盖地的，黑色藤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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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抱着最后一点希望，问：“你和来潮的信在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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