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6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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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杭攸宁所知，赵明明的奶奶是十年前就是糊纸壳、捡垃圾生活的，日子过得很窘迫，就算平房被征用，给了一笔安置费，也不至于“有的是钱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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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哪来那么多钱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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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俺不知道。但老多了，要不人年轻小伙不能跟着他，连班都不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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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说：“那小伙特别古怪，一个不顺心，就往死里打人，别人是纸钱往上抛，他是堆到一起踩几脚然后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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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道：“他会不会跟赵奶奶的孙女有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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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顿了一下，说：“那咱不知道，就知道老太太是真的恨她孙女，觉得孙女一直折磨她，让她睡不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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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折磨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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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了亏心事呗，女孩死得蹊跷，她知道些啥，没跟警察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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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说：“也就是说，有人给她一笔钱，封她口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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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一惊，连忙摆手，说：“俺可不知道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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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意识到，这就是重要的突破口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