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6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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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法克制动物本能而杀人。”他的那么温和，那么冰冷：“比起人了，更接近野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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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那天晚上，许野道：“我找到了杭寻曾经发表过的一篇文章，大概意思是说，犯罪者是天生的，就隐藏在正常的人群当中。一但满足触发条件，就会犯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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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寻找那些潜在的罪犯，然后唤起他们的犯罪欲望，协助他们犯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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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庄泽书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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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泽书被“选中”的时候，杭寻早就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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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选的，可惜他就是个窝囊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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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临河干脆利落地说：“杭叔死了之后，他那一套我都会了，黑蜘蛛那个蠢货非要去报复许野，我说，最高级的杀人是不脏手，可是他不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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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发着颤，她想跑，想离开这一切，可是她站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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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临河抓着她的头发，将她提起来：“好了，妹妹，告诉我，你爸爸死前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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拽头发，应该很痛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她什么感觉都没有，她只是呆呆地看着方临河，问道：“既然你们是一伙的……黑蜘蛛为什么要杀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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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临河有问必答，极其痛快：“他变卦了，想抓他，亲手毁掉这个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怪物，被反噬，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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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欣赏着杭攸宁脸上的表情——痛到极致的呆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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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顺便说一句，那个杀死他的精神病人，也是他养的怪物。”他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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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四处搜寻我们这样的怪物，给钱给粮票养起来，不就是希望我们杀人给他看么，如今，他心愿达成，该开心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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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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