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、这太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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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一定是游魂小鬼,”盛隆和倏然开口,“还有可能是妖邪作祟,用术法迷惑人心,以达成自己的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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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比起安慰,更像是在指证,神妙真人为罪魁祸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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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听着,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,不知是不是陷入了麻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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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缓缓看向盛隆和,又看向觅瑜,目光里含着多重伤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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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后知道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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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隆和放缓了口吻:“母后现在能告诉孩儿,施不空都说了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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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闭了闭眼,素手撑着额头,似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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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……他在前些时日,蒙受你父皇召见时,忽然同母后搭话,说了一堆玄之又玄的……大概意思是,他算到你……兄长的魂魄不宁,对你或有妨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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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询问母后,近日可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,导致如此情况……也许,他能帮忙解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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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隆和拉着觅瑜在一旁坐下:“母后是怎么回答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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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苦笑道:“母后自然是答没有,表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……他当年是怎么害了你们兄弟的,母后一刻都不敢忘记,如何会轻信他的言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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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隆和道:“但母后最终还是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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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看向他,恳切道:“母后没有相信他的话,是因为那些梦——你兄长在梦里的身影、容貌……与过去一模一样,由不得母后不信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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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瞻儿,”她哀哀道,“你不知道,当母后在梦境里,听着他的哭嚎,看着他饱受苦痛,母后的心都要碎了……如何舍得抛下他不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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