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瞿清,该死的齐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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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死的全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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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舟在心里将昨天的人挨个咒骂了一遍,他这个状态是不可能去上课了,好在今天周五,只有上午两节不重要的选修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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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下传来开门的声响,大概是结束晨跑的段时白。林舟伸出手,费力地扯开一点床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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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刻注意着这边的段时白瞬间发觉,连忙来到他床边,小声问道:“林舟,不好意思,是不是我吵醒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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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病的林舟脾气很差,他无视段时白的问题,手指着桌面:“药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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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时白下意识照做,而后意识到不对:“你又发烧了?不行,我送你去医院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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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态苍白的指尖忽然从床帘中探出,阳光下宛如成色极好的玉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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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的主人极快地勾走他掌心的药盒,像是调皮大胆的小动物,轻轻在人心尖一挠,留下了零星半点的潮.软.湿意,然后迅速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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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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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时白咽了咽口水,呆呆地看着自己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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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几秒后,床帘里面才传来一道恹恹的声音:“帮我请个假,还有瞿清,他也要请两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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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几秒,林舟又有气无力地添了句: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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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没事没事,”段时白连忙摇头,即便隔着一道床帘看不见林舟的脸,他也热情地拍着胸脯保证:“你放心,我一会儿就去跟老师说,你安心休息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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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时白等了一会儿,确定床帘里不再有动静后,攥着手心缓缓吐出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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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过身,刚想去洗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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