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开男女情爱不提,她和沈枭相处20年,这20年里后者还算是她世界里唯一拥有的东西。
沈枭那么对她,跟死了一个至亲有什么两样。
女人的眼泪灼热,沁透他长裤的布料,烫得他心脏微顿。
谢倾手指动了动,心里刚生出一点怜悯,就要看着这醉鬼剧烈闹腾起来,“安安!”
“我要找安安……安安,妈妈在这里!妈妈在这里!你别害……你别,嗯?你别害怕,哇呜哇呜,妈妈给你讲故事!”
谢倾再次:“……”
陆棠从地上爬起来,开始到处找安安,但不管怎么找,房间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她撅着屁股查看一番床底下,没看到安安后,呆呆地站起来,视线落在坐在轮椅上的谢倾身上。
“你是……”她歪了歪头,“安安?”
谢倾额角青筋跳了跳,“我不是。”
陆棠并不相信,她有证据,“安安说过一直陪着妈妈,这里只有妈妈和你两个人。安安比妈妈矮……”
她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谢倾的头顶,更加确信,“嗯,你就是安安。”
谢倾更无语,想把她抓过来老实坐下,却没想到下一瞬,女人就扑过来,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谢倾顿住。
陆棠视线朦胧地看着“她”:“对不起宝宝,吓坏了吧?爸爸真是个坏蛋,我们以后不要理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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