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的怅然,“我是说……真正意义上的那种'见面'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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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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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嘛,那就好。”她重复了一遍几天前说过的话,这次对方没有回应,但她知道对方听见了,无论当时还是现在,“那么到时候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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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止一个名字流淌到了她的舌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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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为何,她忽然很想抽一支烟——现代生活残留的坏习惯,考虑到她要和孩子们一起生活,是时候把它彻底戒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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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那股烟瘾渐渐消退后,她闭上眼睛,允许自己在内心深处发出最后一声叹息,才终于说完了那句话:“那么到时候再见,罗玛尼医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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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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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乌鲁克之后, 他们花了两天时间交接和嘱咐接下来的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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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尔宁加尔变得比往常更加粘人了,时时刻刻都要跟在她身边,只要稍微离开他的视线几分钟,就会露出那种仿佛在下雨天被遗弃在街头的小狗般的眼神……众所周知,缇克曼努一向不擅长应付这种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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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出发前的最后一晚,她没有把晚餐时间留给那孩子,而是西壁去找了帕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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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灵化后的帕提比她记忆中要年长一些,可能是蛾摩拉毁灭后她又独自生活了一段时间,也可能是受到了艾斯翠德灵基的影响……缇克曼努曾经希望是前者,直到她亲眼目睹了帕提英勇而壮烈的最后一战——御主和英灵之间会梦见彼此的记忆,她知道这个女孩在她死后很快也离开了人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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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我没有哈兰师父那样的幽默感,但您也不用露出那么伤感的表情吧?”帕提朝她挤眉弄眼,缇克曼努则配合地笑了笑,于是帕提也笑了起来, “加雷斯和莫德雷德说您和他们记忆中的模样差别很大,不过我只觉得您的身材瘦小了一些,皮肤白了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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