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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覆看了眼外面的深秋景象,暗自蹙眉。
穷人冬天难过。
回头却对时雨轻轻一笑,点着她的鼻尖,道:“买不起,还赊不起么?”
时雨也跟着笑,抱住他的腰,“夫君又要败家啦。”
眼看九月将尽,即将入冬。
时雨很失落,以为老国公和老夫人要失约,不会来陈州祭祖了。
孔覆对此倒反应平淡,只是忧心父母身体不适,写信寄往京城询问。
谁知就在九月二十六这天晚上,便有几名衣冠不俗的下人前来邀请,请他们过府一叙。
国公和老夫人仿佛更苍老了些,又仿佛没什么变化。
老夫人一见时雨就喜欢的直往怀里搂,看到她高高隆起的腹部,再看看立在一旁的孔覆,更是喜不自胜,“我的濛濛有孕了?好好好,几个月了?”
“七个月了。”时雨乖巧回答。
老国公也高兴不已,目光扫过想念许久的孽障儿子,又觉得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,张口就骂:
“混账东西!你媳妇怀有身孕,也不知写信告诉我和你娘,当真是翅膀比铁硬,养你有何用?”
不惑之年的人了,还要挨老父亲的痛骂,孔覆一脸温和无奈,连连认错。
听说医馆地方狭小,仅有一名厨娘照顾时雨后,老夫人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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