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就两步路而已,怕什么,为夫筋骨强健着呢。”
老国公嘴上这样说,手却很老实地紧了紧爱妻给穿好的披风。
时雨其实就是在隔壁暖阁中生产的。
生产时,孔覆不随父母在厅堂等候,反而执意要往产房冲。
气得孔序想踹他,“你进去裹什么乱?你是能帮她生,还是助她生?”
孔覆倒是恨不得能替宝贝分娩,代她承受生子之痛。
他紧抿嘴唇,顾不得冲撞父亲,甩开众人拦阻,一脚踹开暖阁的门,到时雨身边陪她。
幸好幸好他的宝贝安然无恙,幸好她们母女平安。
所以就导致,孔覆和时雨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,仅一墙之隔的国公夫妇还不知道小孙女是何模样。
两位老人看过圆圆,又为圆圆办过满月酒,迟迟不见回京。
京中再三来信问候催促,言道陈州地僻,不宜老人颐养天年。
老人家却以年迈受不得奔波为由,要在陈州故土终老,不回京去了。
经常陪伴老夫人,时雨自然听说了家中的事。
祖父自遇刺受箭伤后,便彻底退隐辞官,受箭疮影响,身子也不大康健。
父亲谢承古板保守,与锐意进取的少年皇帝政见不和,被政敌弹劾攻讦,两度遭贬,最后去了太常寺任闲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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