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“难产没的,唉,她嫁的那个”老夫人一时想不起裴树的名字,“那个人殉情而死,只留下一个孤女,由梁阅抚养。”
孔覆一回来,就发现小东西竟然又饮上了酒。
对月独酌,边哭边喝,醉醺醺趴在案上痛哭流泪。
他慌得手足无措,将人捞进怀里,“雨儿?怎么了?”
时雨听到爹爹的声音,扑进他怀里号啕大哭,就像初时他不愿接受她,执意要推开她那般难过。
只是,那时还有闻闻在,还有闻闻安慰她,现在
“爹爹,闻闻没了,没了,她死了,她怎么可能会死的?她才那么小,她死的时候还没有十八岁,呜呜呜呜呜呜”
孔覆心头浮现那个聪慧安静的女孩儿,还记得四年前初见她时的情景。
便是身为一名医者,见惯了生老病死的他,也不由得一阵惋惜。
他轻轻拭去时雨的泪水,紧紧抱着她,任由她哭泣宣泄。
等终于哭累了,时雨靠在他肩头,木然开口:“早知道这样,那个她独自喝酒的夜晚,我会劝住她,不让她回长安,不让她嫁给裴树。”
孔覆叹了叹,问她:“人生一世,或许并不能以短长度之,或许梁闻至死都不曾后悔呢?”
时雨怔住,想起梁闻对她说过的那些话。
闻闻柔弱但热烈,一直都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
&n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