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你和你姘头的故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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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烨又不说话了，手心里的燎泡这时候一跳一跳的疼，他抓紧了拳头，用疼痛来弥补自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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菜是张烨点的，三个菜全是按钟远航以前的喜好点的，如果钟远航的口味没变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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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在吃饭的时候没怎么说话，张烨吃不太进去，食不下咽地吃两口就会抬头看看钟远航，以至于钟远航的杯子就没空过，喝下去一半就会被张烨添上，比海底捞的服务员还殷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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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远航也不拦着，随着张烨怎么折腾，当钟远航放筷子的时候，张烨的碗里还剩了半碗饭没吃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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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钱，我会尽快还你的，”张烨期期艾艾，“其他……还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，你随时开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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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烨这话说得暧昧，将自尊放低到了脚下的尘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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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屠刀递给钟远航，然后亮出了自己毫无防备的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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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在十年前有过一段实实在在的关系，钟远航曾经笃定地认为他们是一对同性恋爱人，但张烨最后分手的那句话将钟远航打回了现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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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得不在接下来的十年时间里反复复盘，最终只能告诫自己，他对张烨来说，可能只是青春期进行边缘行为探索时，选择的错误对象，并在钟远航自己一厢情愿的坚持下，最终迈过了肉体的界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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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现在的钟远航看来，他能明确肯定的回忆，居然只有自己和张烨确确实实上过床这么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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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用得上你的地方……”钟远航笑着咂摸张烨的话，“你现在单身带着孩子？”张烨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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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办呢？我现在还不想找男朋友，”钟远航接过张烨递到自己手里的屠刀，却不急着下刀，而是在张烨的脖子上比划着玩闹，“不过我也不是没需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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