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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次,”张烨逆着胡茬的长势摸过去,微微有点扎手,“就是我刚刚去你家的有一天,你睡着了,没闭上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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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睁着眼睛睡的?”钟远航怔了一下,“那是不是很像傻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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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烨笑着摇摇头,“像盯着监视我,给我吓够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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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”钟远航点点头,“我猜,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闭上眼睛,你就会不见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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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烨愣了一下,手从钟远航胳膊下面搂过去,抱住了他,“那应该不会,我好像还不会奇门遁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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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远航轻轻地笑了笑,嘴唇擦着张烨的鬓角摩挲,“起床吧,不起我们就做了再出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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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张烨一下就想起了昨晚上的事儿,不好意思的劲儿随着过于鲜活的记忆感受迅速冒头,那些清晰的触觉,摒弃视觉之后的敏锐感受,争先恐后地往出涌,张烨一下就热起来,“啊,随便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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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,待会儿还要坐车,不折腾你,”钟远航哼笑了一声,拍了拍张烨的后背,才放开他,“起床吧,待会儿小葡萄就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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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远航翻身就起了床,张烨躺在床上,看着他没事儿人一样穿衣服出房间,半天缓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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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半天,张烨做贼一样,往被子里扯了一下勒得难受的裤子,咬着牙轻轻地骂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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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烨总觉得钟远航就是故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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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车出发的半道上,张烨让钟远航拐弯儿去了趟莉莉家烘焙,下车去了趟店里,取了个蛋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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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平正好在后厨里,亲手把包装好的蛋糕拎出来拿给了张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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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,昨天让小郑他们提前给你冰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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