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一边看着化妆镜里的自己,一边想着下一场婚礼是什么时候。
想着想着,逐渐离神,困倦的眼皮缓缓闔上。
再睁开,又是一场婚礼。他和新娘的父亲敬酒,咧起嘴笑,说着幽默风趣的冷笑话,逗得现场一片欢笑。
接着散场,陈信又坐在化妆镜前。他褪去西装外套,穿着单薄的西装,感觉自己的心脏狂跳、体温升高。心想分明安排了葡萄汁充当红酒,为何自己现在却有微醺的醉意?
但无碍。陈信心道:只要婚礼顺利进行就无碍,为了让代婚不出任何差错,他接受任何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脱序。
──任何意外,只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好。
新娘头戴白纱,让父亲牵着走来,站定在陈信面前。他向新娘的父亲点头致意,接着扶着新娘的手站在牧师面前。
「……现在,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。」
随着牧师的诵读,陈信在观眾视线死角处,靠近新娘的耳畔问道:「需要借位吗?」就见新娘点点头,他便捧着对方的面颊,将两人的头侧开,同时不被观眾发现。
分明借位亲吻的动作几乎练习了几百遍,陈信今天却异常紧张,胸口不停鼓噪,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,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。
掌声响起,陈信牵着新娘去更衣室换礼服,却在自己走回新郎休息室时,察觉浑身滚烫得不对劲。他扶着墙向前走,试图让坚硬的墙面撑起自己失力的身体。陈信愈走愈慢,在踏进休息室的那刻跌坐在地,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倒下。
在他意识完全消散前,他看见穿着高跟鞋的脚站在自己面前,似乎在谴责自己愚蠢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