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属实太冲动冒失了,然而他又不甘心,追着老周询问自己以后是否还有机会。
老周就问了他一句:“每个交通员都要有一份公开固定的社会职业,以这个职业身份作为掩护开展工作,要不然天天在鬼子眼皮子底下晃荡,迟早被查出来。你觉得自己能干什么职业?”
“这……”
刘子魁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,连编都编不出来。
老周笑着拍拍他肩膀:“你还小,先在根据地的安全范围内历练吧,等见识多了,心智成熟了再接替我的工作。”
王茂生也在旁边解围道:“说得对,我们的报纸印出来,也不是只往县城里运,还要给山里的基层部队和各游击队送,你腿脚轻快,这往山里跑的任务就交给你了。”
刘子魁到底是孩子心性,得知自己还能继续发挥作用,表情很快由阴转晴。
他手脚勤快地把油墨、蜡纸归置好,追着老周打听当交通员的经验。
老周常年走街串巷地吆喝,练就了一副好嗓子,随口给他哼起了交通员小调:“服从分配守时间,早去早回不偷懒,走起路来一溜烟,一溜烟呐一溜烟……”
“这个我擅长!”
要说走路跑步,刘子魁自信不输任何人,一个翻身就爬上了破庙院墙。
老周眼里全是欣赏,但嘴上却一再泼冷水:“交通员的工作很危险,如果被敌人抓住,面临的是严刑拷打,他们不光拳打脚踢,还会挖眼睛、挑脚筋,用烧红的烙铁烫你,怕不怕?”
他一边说还一边把刘子魁拉下墙来,掰着手指加以示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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