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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没说什么,抽了灶下的柴火悄悄抹眼泪,他老婆把锅里一大半的树叶都捞到碗里递给丈夫吃,因为他是唯一的壮劳力,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扛麻包挣口粮。
两个幼子舔着嘴唇喊饿,最终也只能分到清汤寡水味道苦涩的叶子汤。
石大叔小心扒拉出几根嫩叶夹到孩子碗里,忍不住愤恨地咒骂起来,他骂了粮栈的伙计,骂了商行的掌柜,骂了只认法币的城里人,也骂了只发联银券的工头。
刘子魁躲在不远处心疼地看着,终于明白钱掌柜给他钱的用意。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城里,拿10元法币买了40多斤玉米面背到石大叔的窝棚。
得知这么多粮食是送给自己的,石大叔的眼里闪过泪花,当场就要给刘子魁跪下。
少年赶紧拦着,只解释说下午跟他争辩一通,回去越想越不服气,就又特地找了来。石大叔尴尬挠头:“我就是胡说一气,当不得真。”
刘子魁找个石头坐下来,很认真地询问他如何落得这般田地。
那石大叔让母亲重新熬一锅糊糊,等盛出第一碗后才把之前的菜汤倒进去重新熬煮一番。
他把这碗粘稠的玉米糊端给刘子魁,非要少年喝着才肯打开话匣子:
我叫石元禄,曾经也是种地的好把式,祖上传下来三间瓦房十几亩地,娶了媳妇生了娃。只可惜前些年生了场大病不得不向地主借了债,后来家业全被拿去抵债,连自己也被迫当了佃农。
不论我出多大力气干活,欠下的那笔债也休想还清。在那里干了几年,原先八块多大洋的债反倒成了三十多块。
我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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