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木灰应该能让他有所忌惮。”
“听说醉仙酿要埋在七煞位才能镇住妖气?”我捻起一撮木灰洒向铜盆,灰烬触到残留的水渍竟腾起青烟,“巧了,昨夜西市有只狸妖被雷劈成了焦炭......”
张掌柜的翡翠扳指突然裂开细纹,他肥硕的身躯灵活地闪到门后,像条被踩住尾巴的鲶鱼:“十枚!十枚灵石押一付一!”契约纸被他攥得簌簌作响,“但你要把雷击木灰的来路说清楚。”
我伸手按住门板上凸起的木瘤,三天前回溯时这处机关喷出的毒针曾让我在床榻躺了半月。
此刻掌心暗藏的冰玉匣正渗出寒气,冻得木瘤表面结出霜花,我说道:“掌柜的不如先说说,后院那口枯井里为何会有北海寒泉的气味?”
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袖中滑落的算盘珠子滚进石缝。
当铺二楼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,我抬头时正看见半片青铜色的衣角消失在雕花窗后——和追杀刘药师那伙人佩的护心镜材质相同。
我更加确定他们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。
“五枚灵石,押金免了。”张掌柜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时,屋檐下的青铜铃突然齐声碎裂。
我装作没看见他缩进袖口的左手正在结印,将装着假雷击木灰的玉瓶抛了过去。
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,某种类似蛇类蜕皮的窸窣声从门缝渗出。
我故意让钥匙在锁眼里多转了三圈,这个动作能让东厢房梁上暗藏的窥视法阵偏移半寸——三天前用七条命试出来的破绽。
推开门的刹那,怀中的冰玉匣突然发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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