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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收拾行装时,整条街的商铺都在往驴车上堆稀奇古怪的物件。
棺材铺老刘头硬塞给我一副槐木护心镜,镜面用尸油绘着避毒咒,那槐木护心镜触感粗糙而沉重;卖花娘将并蒂莲种进陈虎的酒葫芦,说遇到怨灵就晃出花粉,那酒葫芦散发着淡淡的酒香;连桥头算命的瞎子都往我箭囊里塞了把坟头土,那坟头土带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。
“此去西南三十里,逢林莫入,遇水则绕。“盛瑶替我系紧披风时,指尖的霜花在铜扣上结成六瓣冰莲,那霜花触感冰冷而细腻,“但若看见开着蓝火的灯笼...“她突然咬破食指在我掌心画符,鲜血凝成的咒文竟与子母蛊相互撕咬。
陈虎扛着镔铁棍撞翻三个箩筐,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“车马行那帮孙子听说要过沼泽,连夜给驴蹄钉上了倒刺。“他忽然神秘兮兮地凑近,那神秘的表情让人忍不住好奇,“但老金喝醉时说,上月镖队在水晶棺附近...听见婴儿哭声。“
出城那日,守门老兵突然拦住驴车。
他浑浊的眼球盯着我胸口的倒计时,从盔甲里摸出块带牙印的护心镜,那护心镜触感冰冷而坚硬,“二十年前有个戴冰莲簪子的姑娘,也带着这样的血咒。“陈虎刚要追问,老头突然七窍流血倒地,掌心里攥着半枚鲛鳞纹玉扣。
盛瑶的冰绫突然卷起玉扣,霜花在表面凝出吴护法狰狞的脸。
宝珠骤然发烫,我能感觉到那股炽热的温度从怀里传来,好似揣着一个火球,我怀里的鱼腹钥匙与寻龙尺同时发出蜂鸣。
陈虎突然指着西南天际:“杜老大快看!还没到朔月呢,那边怎么飘着紫雾?“
驴车在官道上颠簸时,车身摇晃的“吱呀”声不绝于耳,我反复摩挲着染血的舆图,那舆图触感粗糙而陈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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