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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翎印突然在晶石里游动起来,像条偷到灯油的小老鼠。
我顺势把灵晶塞进她掌心:“周家祠堂的瓦片可比你绣的鸳鸯枕硬多了。“这话不假,今早那紫袍修士炸开时,飞溅的瓦砾在我后背留了十七道血痕。
庆功宴摆在醉仙楼倒是出乎意料。
赵掌柜把算盘珠子抠下来当暗器的毛病还没改,楼梯拐角新添的剑痕倒像是吴家护法的手笔。
陈虎已经抱着酒坛在唱跑调的山歌,他背上赝品凤翎印被汗水泡得晕染开来,乍看竟比真货还气派。
“杜大哥。“卖花女小蝶突然扯住我袖口,往我手里塞了朵蔫巴巴的夕雾花。
她指甲缝里沾着朱砂,袖口隐约露出半截符纸——昨夜布置陷阱时,这丫头蹲在槐树下偷师了整整两个时辰。
酒过三巡,盛瑶的五色璎珞在烛火下泛着奇异的流光。
我借着给她斟酒的机会,手指状似无意地擦过璎珞缺失的珠位。
本该温润的玉质触感却透着阴寒,像是被极北之地的玄冰冻过三年又三载。
“杜公子,城东李员外送来的贺礼!“店小二捧着锦盒撞开门,盒盖缝隙里溢出的灵气惊得陈虎打了个酒嗝。
盛瑶突然攥紧我的手腕,她掌心沁出的冷汗浸湿了我袖中暗藏的冰魄针。
锦盒里躺着支雕工粗糙的桃木簪。
陈虎的镔铁棍“当啷“一声砸在青砖上:“这他娘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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