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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起神秘女子曾在手中把玩过类似鳞片的东西。
“不可能!”林盟主捏碎传讯玉佩时,我正把最后那枚青铜铃铛系在青羽雀脚上。
此时,青羽雀突然朝着落星滩的方向鸣叫了几声,让我更加怀疑神秘女子与这一切的关联。
宝珠回溯的画面在识海里闪烁,三天前蒙面女子摆放铃铛的位置,此刻正对应着他麾下十八艘战船的桅杆顶端。
当青羽雀带着铃音掠过海面,那铃音清脆悦耳,仿佛是胜利的号角。
潜伏在船底的藤壶突然疯狂生长,只听见海水被搅动的声音和船身被拉扯的嘎吱声,整支舰队被拖向深不见光的海底漩涡。
我隐隐觉得,神秘女子或许早就知晓藤壶的秘密。
杨长老飘落在我身侧,檐角冰棱正折射着星图残影,光影在他身上闪烁。
他枯槁的手指拂过我肩头不知何时沾染的鲛绡碎片,他浑浊的眼底第一次泛起波澜,缓缓说道:“盛家丫头选的......倒真有几分观星阁传人的模样。”我突然想到,神秘女子的鲛绡材质似乎和这碎片很相似。
东南方雷暴云团突然炸开惊雷,被海雾笼罩的星图在云端明灭闪烁。
我摸向怀中开始发烫的青铜鼎吊坠,吊坠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,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。
宝珠在识海里倒映出三日后场景——那位蒙着鲛绡的神秘女子,此刻正在三百里外的落星滩,将刻着我生辰八字的青铜人偶推进潮汐之中。
陈虎的重剑劈开最后一道浪墙,海浪溅起的水花打在脸上,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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