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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瑶的鲛绡披帛无风自动,发出“簌簌”的声响,腕间长命锁突然变得滚烫,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股热度。
我按住她微微发抖的手,瞥见马商人身后跟着个穿玄色蟒纹袍的陌生修士——那人腰间坠着的九连环,分明是南疆炼器宗内门弟子的信物。
心里不禁琢磨,这南疆炼器宗的人掺和进来,事情怕是更复杂了。
“哟,这不是上个月赊了三车玄铁没还的杜公子么?“马商人捏着鼻烟壶的手指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,那颜色看着就透着诡异,“听说你们要酿仙露?
正巧炼器宗的温道友带了批上等云母...“
我余光扫过温修士袖口暗绣的离火纹,突然想起昨夜青铜鼎吊坠停止震颤时,掌心血痕里藏着的半片风纹。
脑海中快速思索着这两者之间的联系,莫非这背后有什么布局?
陈虎突然把冰玉匣子重重砸在青石案上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震得隔壁摊位灵谷簌簌落金粉,那金粉在阳光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,“赊账?马老板记岔了吧?上回那三车玄铁钱货两讫,倒是您铺子里那批掺了碎星砂的寒玉...“
“诸位道友,云母石今日市价三百灵石一方。“温修士冷不丁开口,袖中飞出的价目牌悬在半空,朱砂字迹突然暴涨三倍,鲜红的字迹在眼前格外刺眼。
我盯着他靴底沾着的蓝磷粉——和昨夜撞碎在东南天光的咒文一模一样。
心里一紧,看来这温修士和昨夜的事情脱不了干系。
盛瑶突然挽住我胳膊,碎星簪坠下的流苏扫过我手背,痒痒的,“杜郎,西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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