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之后,二哥两眼迷离,不胜酒力直接倒下打起呼噜;柱子摇摇晃晃站起来搀扶二哥到石床休息;向天笑长叹一声喝光碗里的剩酒,嗯嗯啊啊的清了清嗓子,大声诵道: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,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,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,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!”诵罢,他径直走到石床边穿好衣服,背起行囊,朝着地宫的出口走去,临近洞口的时候,他回头看了看酣睡的二哥和柱子,然后走了出去。
人生就是这样,开拓新路的时候千难万险,而走回头路的时候却毫不费力。
向天笑仅仅用了四十分钟就返回到进山的入口,可是当他走到记忆中的入口处却找不到入口,通道的尽头全都是石壁,用尽全力也寻不到一处突破口。
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,他恍然想起进来之前跟伙计们交代的话,如果半个时辰之内没看见他原路返回,就直接堵塞洞口,可直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一整夜。
伙计们肯定是苦苦等他不出,最后不得不遵从他的命令堵塞洞口。想到这里,他竟然有一丝欣慰,感念起伙计们对他的不二之心。
他随手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敲击洞壁,试图通过回声判断石壁的厚薄,一旦发现洞壁发出清脆的响声,那便可以凿壁而出了。
可是敲来敲去,洞壁总是发出同样沉闷的回声,他不得不停下来思考对策,他想,伙计们如果堵塞洞口,所使用的的石材与洞口定然不能完全贴合,起码应该有一丁点缝隙,只要有缝隙,就可能会有光线和空气流动的迹象,可是眼前的情况却是什么都没有,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然后又否定的说道: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伙计们中间是有能工巧匠,但绝对不存在鬼斧神工。”他将视线集中到眼前的洞壁上,怎么看,都觉得太天衣无缝了,这分明就是浑然一体的天成之作嘛。
忽然,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,不禁警觉起来,左手握紧鎏金匕首,右手抓着狼眼手电向周围照射,但却没有任何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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