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上了好几次当的陈三彩,依旧选择上当。
它抖了抖身上的毛发,神赳赳气昂昂地走了。
沉霜拂去洞府里面拿了锄头,挖出埋在树底下的酒坛。
她离开宗门时很匆忙,只去五车峰告了假,谯婉音那边还没来得及去说。
沉霜拂担心谯婉音生气,将自己骂个狗血淋头,更怕她不肯再指点自己,所以特意带上了自己埋藏了两年的灵酒。
“希望看在这坛红泥酒的份上,谯师叔能嘴下留情一点吧!”这两年,她可算是领教到了‘练拳先练嘴’的精髓。
还好沉霜拂不是一颗琉璃心,否则早就碎成几瓣了。
她抱着灵酒直接去谯婉音的住处找她。
青石小路向下蜿蜒,两边生长着青松,松针在微风中摇晃,沙沙作响。
一道身影拾级而上,看见沉霜拂怀里抱着酒坛时,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。
难怪师尊不肯收他的酒,原来是有人给她送酒了。
沉霜拂早早就看见了迎面上来的男子,对方一身乌金色法袍,头戴莲花玉冠,修眉俊逸,气度不凡。
这条小路只通往谯师叔的忘忧庐,可见对方是刚刚去见了谯师叔,从忘忧庐离开。
她就下意识地在想,男子和谯婉音的关系。
不过她觉得多半是没什么关系,因为她认识谯师叔两年,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子,更没有从谯师叔口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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