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
有啊。”许远换成了普通话，“地形，气候都不同。重庆是山地丘陵，成都是平原，重庆有长江是火炉城市，成都没有大江大河，干爽很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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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地人常常把重庆和成都视为相似的城市，其实认真讲起来它们区别很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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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帅锅，你喜欢哪儿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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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儿都差不多。”许远随口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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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河是条人工河，平缓规矩，九眼桥连接的河岸灯火熠熠，新旧各式建筑林立，许多穿红着绿描眉画眼的年轻人穿行其间，仿若幽冥盛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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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远拒绝掉许多站路边招徕客人的酒吧店员，走进角落一家不起眼的清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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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朋友都到了，许远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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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日本人哦，喊你早点过来，回回磨洋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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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远揣着手坐下，“咳咳咳咳……sorry，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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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有几打廉价啤酒，旁边人开始“啪啪”开瓶盖，“远哥，这两排你的啊。”那人比划了十二瓶，240毫升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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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不了这么多。”许远又咳嗽几声，嗓子老发痒，他拿起一瓶喝了一半润嗓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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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他开酒的是马脑壳，姓马，从小是田径体育生来的，又因为四川有句谚语叫“跑得脱，马脑壳”，所以大家都这么叫他。外号不好听，实际人长得不赖，双腿的肌肉叫一个漂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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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脑壳敲着启瓶器说：“一口半瓶，这儿就24口。你的量我知道的，外面儿的府河见了你也得喊一声‘长江哥哥’，你跟哪个装处男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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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个人笑：“装不了一点儿，远哥一看就不是处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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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开闭口处男，不知道的以为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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