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出于对我伤情的考虑,军师特意为我单独安排了一个营帐用来养伤。
这是我醒来之后,冯师傅告诉我的。我一边将奇苦无比的药喝下,一边大量这个营帐。比我原来住的那个好多了,又大又干净。听冯师傅说,这里离军师的营帐很近,以后要是遇到事儿了可以求军师帮帮忙。
我点头思考,心想军师真是一个好人,不仅救了我一命,还对我格外照顾。
我本想着等能下床之后再去向军师道谢,可谁知军师竟然大驾光临我的营帐。
我望着走进来的人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激动,眼里居然开始泛起水花,于是模模糊糊的只能看见军师高大的轮廓。我确实是有些激动了,一个鲤鱼打挺就想从床上爬起来行李,可只挺了一半就因腹部的伤口疼得又跌了回去。
我眼带泪花,向走近的军师伸出颤抖的手,煽情中又带点搞笑。
谁知手居然被军师一把抓住,温热干燥的掌心吓了我一跳,我想缩回手,但被军师紧紧抓在手中,怎么抽都抽不出来。
“大人,感谢您的救命之恩。”我挣扎着坐起来,军师大人扶了我一把,他的手掌按在我后背,我坐起的身子不受控就直直的倒在了他身上。
我仰后拉开一点距离,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眸,泪眼汪汪的表露真心,“您的大恩大德,小人无以回报,今生愿意给大人您当牛做马。”
军师大人没有接话,反而问我:“因何受伤?军营内打架斗殴可是大罪。”
我本就无辜,为了自保还给了自己一刀,现在玩不能再被罚,于是我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,“至于他们为何针对我,可能我们之间有误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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