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女秘书,而是男随从。而且是只做事,不爱说话,不拍马屁,不惹事的那一种男随从。
但是前提是,要能够,做得到他太太。
当年,他带她去昆明,他其实已经给她扫平了前面的道路。他带她去的地方,和别人所去的地方,不一样。那里全是男性的世界,那里只有男孩子,而没有杂草闲花。那已经是一个足够清净,足够纯粹的世界了。
他第一次在楼梯上就邀请了她,而不是等他回去,清理了路障之后。他的情感线,还算是比较简单的。反而是她自己的心太乱,是她自己没有能力去处理好,他们俩之间的关系。
当她在楼梯上流眼泪的时候,他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,并将手中洁白的毛巾递给了她。他是深沉而含蓄的,他并没有帮她擦去泪水。
是她自己用他递来的毛巾,将它擦去的。并且,当她问他怎么看她的时候,他说的是:“我更尊重你了。”
当他第一次吻了她,当她翻身下床之后,她一把抓起他晾在床头的毛巾,冲到卫生间里面去拼命地洗脸。他紧跟了出来,直到听到了流水的声音。他方才放下了心来,重新回到了房间里。
原来,无论在什么时候,她都是自己擦干自己的眼泪的。原来,无论在什么时候,她都是自己在为自己洗脸的。原来,无论在什么时候,她的“脸”,她的脸面,都是只能够自己去擦,自己去洗,自己去维护的。
而他,却只能够为她提供一张洁白的毛巾,一个关注的眼神。无论是欣赏与尊重,无论是不欣赏与不尊重,都是她自己为自己挣来的。他的爱,从来都是这样深沉而含蓄的。
那么,第二天在昆明宾馆的门后面,他已经掩上了门。他已经特意地穿了一件淡如一抹烟的,橄榄绿的衬衫。并且当着她的面,庄重地扣上了最后的一颗衣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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