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力。他把他完完全全地展示给你,他愿意与过去诀别。他完完全全能够迅速地,与过去割席。他玩的就是阳谋,他以本色示人,他的极度坦诚的背后是无坚不摧。
“我给我妈妈讲了,我说我在西昌认识了一个很好的女孩子。她虽然并不漂亮,但是很喜欢文学,人很好,很文静,很纯,我很喜欢她。”冼锐曾这样对她说。
“你妈妈没问我是干什么的?”她曾小心翼翼地问他。
“我给她说,是在饭店里做餐饮的。”他回答她说。
他的回答得到了她的默许。她以为,反正都是服务员,都差不多。直到现在,她才明白,他是严重地美化了她的,是差很多很多的。
因此,他母亲才会说:“只要你喜欢。”她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生活,她是不可能听懂那样的话的。
他们那样的人家,娶那样的女孩,虽然不比大家闺秀,那也是算得上,还可以的。从综合来看,她们甚至远远地超过了很多,那些上过大学的女孩子。
可是,真实的却是,她既没有大饭店里的女孩子那样出众的外貌,那么善于交际和懂规矩。又没有真正的资深文学女孩子的,丰富和伶俐。她其实是,两头都不占的。
她本来有机会去金桥大酒店去锻炼一下的,她却不想被那些规矩框住,而主动放弃了。她就是从小就无人约束,任由自己的散漫的。
只要稍稍往前走一步,她其实就可以两头都占的,并且相貌还不错,还非常喜欢他。这本来也是冼锐的计划,这本来也是冼锐之所以选择她的“计算”。
即便是平常人家,也是要算计算计的,只不过他们算计的是别的。只不过他们算计的是眼前,而不是长远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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