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。
至少当初,他是接受了那样的她的,而如今方才明白,可不是那么简单的。他认为他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,可是,还是忍不住要对她的被动,或者是表现不如意发脾气。
并且,他的主动,也是很有限的。最多两次,不会一而再,再而三的。即便是这两次,也是非常含蓄,非常微妙的。要仔仔细细地去听,听懂之后要马上去行动。如果听不明白,或者是因为犹豫,因为胆怯而没有立即去行动。稍纵即逝。
普通人也是同样一个德性,只是他的条件有限,他不得不去忍。他的底线要低几级,他的翻脸要慢几拍。谁还不是个年轻人,谁还不想由着自己的性子来?
她在冼锐这里,恐怕是不可能得到那样的爱的。并且她所认为的自己的让步,也已经足够多。其实并不多,其实还不够多,远远地低于了他的所期所望。
她从来都不明白,这世界上有许多女人的老公,就是从别的女人的虎口中抢来的。而不是,随他去吧。又或者是即便是明白的,行动起来也太难了。因此,随他去吧。
尤其是一个优秀的男人,是被很多人盯着的,他怎么可能只去捧着一个女孩子?他可能是,既在工作上很忙,又在情场上很忙。
而冼锐这种只在工作上很忙的,只恐怕却是更加地不屑于此的,只有闲人才会去围着一个女孩子转个不停。
这个世界,可是真的,很复杂的。她,就是那个被群狼所追逐的鹿,不跑则死,可不仅仅只是遍体鳞伤。
可见她当时的死相,是多么地凄惨,多么地难看。肉全部被撕扯干净,只剩下了骨架和鲜血,甚至是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。只是,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,不知道了。
一个工作狂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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