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新娘都穿白裙子。小女孩告诉我，后来那个大姐姐也去给别人做新娘了，就没办法过来给她们念故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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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喜欢听故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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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！” 小女孩们异口同声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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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等你们出去了，这个大哥哥会给你们讲很多故事。” 我慢慢地说，“你们还可以让他给你们买漂亮的裙子。白裙子不是只有新娘才能穿。只要你们喜欢，就可以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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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什么事都推给我啊。” 夏油学长无奈地说，“说得我像是她们老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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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话音刚落，两个小女孩就一左一右抱住他的小腿，一个脆生生地喊爸爸，另一个不说话，只是仰着头，直勾勾地盯着他。“没办法，学长，她们很喜欢你。”我说，“带她们回家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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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一起走。” 学长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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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走了，禅院家不会放过你们。你们要走，只能让他们以为你们已经被我杀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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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学长，说，无论如何，她们要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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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过去，用食指轻轻触碰小女孩们的额头，在她们身上留下我的气息。这是什么？胆子大一些的问我。我说，这是祝福。这道气息会伴随她们终身。比我弱小的诅咒将在靠近她们的时候灰飞烟灭，比我强大的诅咒将无视她们的存在。她们会平安长大，成为健康明亮的大人，可以穿自己喜欢的衣服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，成为自己喜欢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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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长，作为违背誓言的代价，你得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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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保护好她们，别让她们做咒术师。” 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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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们都有很好的天赋。” 学长说，“不做咒术师，可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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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等她们长大了，自己选择吧。” 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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