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我虽然勉强得了刑罚专家这样华而不实的头衔,但我本人却非常不喜欢那些物理的手段。想必你也这么认为吧。折磨一个人的□□是最低级的做法,而我也不忍心破坏你美丽的身体。既然你不反对,那我就自作主张了。”他说着,缓缓取下了墨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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闭眼!闭眼!闭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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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大脑不断地发出警示,可一只无形的手却按着我的头颅,强迫我瞪大双目,去直视那对如黑夜里车灯一般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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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心一阵刺痛,好像有一条长长的虫子钻进了我的颅骨,在额叶的每一个褶皱里慢慢游走。我忽然觉得疲惫和困倦起来,而耳边也有一个人不断重复道:“睡去吧。睡去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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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个不幸的人,或者更准确地说,我就是不幸本身。据说我出生后,母亲曾对医生说过:“这么丑陋的东西,一定不是我的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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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母亲对我的厌恶之情太过强烈,在我又一次尿在她手上的时候,她对我说:“啊,我不应该生下你的。” 她就这样把我和被尿浸湿的尿布丢在一起,洗干净手,永远地离开了我和我的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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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五岁的时候,父亲娶了新的妻子。我记不太清她的面容,但她面对我的时候,总是沉默而冷淡的。而父亲因为工作忙碌,总是很晚才回家。每次我去给他开门的时候,他就会露出一副,咦,你怎么还在这里的神情。每次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也是:“你妈妈呢?” 而他也不等我回话,就说:“快去睡觉,不要给你妈妈添麻烦。” 我想说,我没有添麻烦,但他已经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厨房。冰箱门开了又关,客厅里传来了综艺节目里主持人夸张的大笑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