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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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戮，暴力，私欲，恐惧，愤怒，贪婪。这些是人类之心吗？如果是的话，那我就是人类之心。” 我凑近那对眼睛，认真地询问：“如果不是，你告诉我，人类之心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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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对眼睛眨了眨，变得雾蒙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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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脑子真不好使，这都能忘。” 他蒙住我的眼睛，嘲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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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动动脑子，就算是把你这个不中用的脑子想废了，也给我想起来。” 他哂笑一声，冷冷地说。我握住他的手腕，毫不费力地把他的胳膊拿了下来。他已经戴回了眼罩，嘴唇紧绷着，显得严肃，手却是微微颤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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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将那只颤抖的手放上自己的心口。那里悄寂无声，静如废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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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到了吗？” 我按住他的手，看着他眼睛的位置，陈述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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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的那颗人类之心，不在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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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 思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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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的对，确实不在这里。” 五条悟放下手，向后退了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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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歪过头，笑得很危险：“既然这样，我也没有必要顾念旧情了。你说是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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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 我点头，“ 但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快动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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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理由。” 五条悟冷冰冰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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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了看周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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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放心，这间屋子里的话不会有谁听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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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只是听见。” 我合上窗帘，遮住窗户，也遮住窗台上的绿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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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到五条悟面前，说：“把你的手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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