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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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躲了许久的残魂突然出现在五条悟的旁边，他俯下身，拾起宽大的衣袖，动作极其温柔地替他擦了擦嘴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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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即使五条悟被封印进异空间，没有实体的残魂也是无法触碰到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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揪着衣袖的指尖一遍遍地从五条悟半张着的嘴角穿过，他却像看不见似的，不停地替他擦拭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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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源信和尚第一次主动与这只古怪的残魂交流：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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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灵体之间的话语，没有传进五条悟的耳朵里，他静谧地睡着，摘下眼罩的睡脸异常甜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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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残魂动作顿了顿，而后站直了身，看见身着袈裟的老人浮现出身影，他的脸上也不见诧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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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你所见。”他轻轻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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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孩子，是你什么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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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撇过头，看着五条悟姣好的睡脸，喃喃道：“朋友……曾经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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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浑浊的眼珠微微一动，他的眼神扫过那安静睡着的年轻人，又扫过那身影模糊的残魂：“现在的年轻人呐……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