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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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摩挲着下巴,细细地打量着垂头不语的五条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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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悟,我猜不出来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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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缓缓抬起了头,声音嘶哑,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:“杰,我会在这里多陪你一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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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忽的冷了脸:“多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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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沉默片刻,咬牙道:“三年……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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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三年以后呢?”夏油杰看着他,神色冷漠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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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盯着面前的茶几:“三年以后……我会想办法回去,并且让你留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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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顶上一声轻笑,五条悟的脸被猛然掰着下巴抬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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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眼的是夏油杰居高临下的脸,五条悟能清楚地感觉到,夏油杰绷着的嘴角,微微急促的呼吸,还有眼底翻涌着的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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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为我稀罕在这里做梦吗?”夏油杰发颤的声音压得极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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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哑口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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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……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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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一次的,无措感轻而易举地淹没了五条悟,让他发涨的大脑无法寻找到任何求生之法,他不管不顾地将无助的自己坦露出来,向他曾经唯一能够依存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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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的手轻轻地,抚上了他的侧脸,像是在哄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:“悟,你有办法,你得到办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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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办法是什么?告诉我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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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狱门疆给我吧。”五条悟没有沉溺进他精心的诱哄中,他握住了夏油杰的手:“杰,一定还有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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