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0章

sp;五条悟猛地打断了他：“夏油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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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收住了笑，眼里透着一种淡漠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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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吸了口气，声音越发嘶哑：“你出去，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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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悟，我不会再逃避了。”夏油杰轻捻着他散乱的发梢：“可你还要继续逃下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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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烦啊！”五条悟拍开他的手：“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谁不会啊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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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松开他，站了起来：“做个选择吧，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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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身形一僵，喉咙想被堵住了：“我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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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陪我留在这里，和回到那个地狱，悟，你来选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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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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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悟，留在这里吧。我们留在这里，好不好？”夏油杰的姿态突然放得很低，像哀求似的：“留在这里的话，一切都还来得及挽救，你记得那天我们去看的那个电影吗？那个主角费尽力气，到最后也只是回到了另一个地狱，在这里，你的学生有你的保护，上层虽然腐败但也没有对你主动施压，大家都好好的，待在这里，不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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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等他把话说完，才抬起头，状似认真地打量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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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已经不复刚才的平静，任谁都能看出他眼里的迫切，他明明是逼迫的一方，却像被人逼到了绝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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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想了很久，才终于开口：“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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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的眼里迸发出抓住了希望的光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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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下一秒，五条悟打破了他的希望：“永远沉迷在梦境中，才是真正的地狱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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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眼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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