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节

作证你杀了大启太子，陛下大震，一病不起，之后被朱国公为首的一派臣子逼着定下了侯府的罪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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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，她的靠山白太后也殁了，找不到人去为侯府求情，最后只能找上晏侯爷，求来一封放妻书，先保住了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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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辈子边沙到底发生了什么，她完全不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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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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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旁的人沉默了一阵，许是想作为回报，也告诉了她，“孟挽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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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长陵知道的，比她还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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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他见过的最后一个人，看到她咽下气息，他的灵魂便慢慢淡去，回到了眼下，一切还未发生的半年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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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定孟挽死了，倒也不算遗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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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明霁点了下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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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夜色不知到了何时，两人默默地守着地牢里的灯盏，谁也没再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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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阵，晏长陵先起身捡起了周围的干草，拿在手里编着形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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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着编着，忽然起身，冷冷嗤笑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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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明霁不明白他又怎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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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长陵把手里编了一半的干草往底下一扔，抬头望了一眼四周，自嘲道：“活了两辈子的人，居然还进了牢房，一个便算了，还搭上了俩。”一屁股坐在她对面，少年的骄阳之气失而复返，明朗的眸子望着她的眼睛，彷佛也要把她从深渊里拉出来，轻声道：“别死了，好不容易回来，咱们是不是应该痛痛快快快杀一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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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适才倒是想杀来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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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谁拦着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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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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