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怪物的祂 第28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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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鱼跪坐在那里，双手交叠在膝盖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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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她笑了下，只是笑容很淡，更像是一种嘲讽：“褚大人，就算是神罚，巫神也管不到外面，神灵并不是什么都会管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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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，降下神罚的不是巫神，这事巫神无法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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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族长不禁叹气，不过也没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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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氏族之人，他更明白神罚的可怕，而这千年间，氏族一一消亡，未尝没有神罚的因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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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灵虽消亡，神罚却尤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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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那场灭神之战，导致神灵消亡，人族大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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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族在这片土地建立属于人族的皇朝，抹去神灵曾经存在的痕迹，人族不再信神、敬神，孰不知，神灵虽已消亡，却尤有余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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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神罚，或许是人心不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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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又说得清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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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，褚大人等人只能失落而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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祢神祭结束后，大氏村恢复往昔的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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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鱼则不幸病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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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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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婆端着煎好的药进来，便听到屋子里响起一连串的咳嗽声，咳得撕心裂肺，让人担心是不是心肺都要被她咳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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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赶紧将药放到桌上，忙走过去，给趴在床上的人拍抚背，给她顺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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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半晌，季鱼无力地靠坐在枕头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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