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怪物的祂 第309节

有差别吗？”江逝秋笑道，“我还是我，可以是神灵，也可以是怪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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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鱼想了想，觉得确实没有区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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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苦笑道：“我记得，神灵原本是不想要举办神婚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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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她主动，神灵会一直默默地陪着她，直到神灵堕恶，应劫离去，不带走丝毫的留恋牵挂。届时作为大氏村的通灵者的自己，也会默默地守着村子，直到生命走到尽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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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人和神灵，本应无缘无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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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逝秋噗地笑出声，笑得前仰后合，格外的放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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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鱼原本有些伤感的，听到这笑声，顿时恼羞成怒，恶狠狠地瞪他，笑成这样，她不要面子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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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生气，他赶紧哄道：“阿鱼别生气，我不笑就是了——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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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这么好笑吗？”她木着脸说，攥着拳头想打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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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笑，我只是在笑阿鱼太傻……咳，我在笑我自己。”江逝秋一本正经，然后温温柔柔地说，“阿鱼可能不知道，你是我放在神魂之中的牵挂，正因为有你牵扯着我，才会让我决定进入虚空，成为虚空的主人，生生世世追随你而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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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最后，他喟叹一声，“如果没有阿鱼，我永远只是暗渊里的一个怪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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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神灵堕恶，将会毫无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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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间规则不会允许一个纯粹的至恶怪物成为宙宇虚空中的主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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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因为他心有牵挂，牵挂着一个弱小的凡人，愿意为凡人俯首垂眸，愿意为凡人守候，于是他顺应天意，成为统御万千世界的至高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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