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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眉梢一挑,按住他乱蹬的腿,缓缓笑开了:“这么喜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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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足足半刻钟才回过神来,近乎呜咽着伸手捂住满是泪水的脸,哽咽道:“你……又发什么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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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俯下身按住他,神情简直称得上是病态的阴鸷,压低声音问:“……想不想他?嗯?乖乖,只回答我这一句话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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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浑身都在抖,却还要被姬恂逼问这么羞耻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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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一会,楚召淮彻底撑不下去了,抱着姬恂的脖颈带着哭音破口大骂道:“姬恂!你是个坏东西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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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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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骂人都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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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抚摸着楚召淮满是汗水的后背,好像刚才做出畜生事的不是他,又转瞬变成了人,柔声道:“好,你骂得都对,我慢一些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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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坐在姬恂怀里,哆嗦着爪子擦眼泪,哽咽着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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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怜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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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恂心都软了,动作终于放得极其温柔,也不问那些让人脚趾蜷缩的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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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不记得最后是如何结束的,只记得脑袋昏昏沉沉,像是做了场荒唐大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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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有意识时,已是日上三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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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从床幔缝隙倾泻进来一绺,楚召淮翻了个身,被腰间的疼痛激得差点“嗷”地一声蹦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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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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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召淮艰难清醒了,愣怔注视着床幔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何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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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昨晚又做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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