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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成为了“好朋友”。她送给我礼物,我回赠礼物。她一边说太贵重了,一边笑着收下。
在一次课堂时候,老师提到了黄赌毒。延伸到了网络诈骗。还提到了地区东南亚,缅甸。
一些丝线链接在一起。
我的“好朋友”问我为什么我的手在发抖。
我该不该告诉她?我的家人会不会被抓起来?
哥哥,母亲,父亲。
我笑着说没什么。
我想回家。可是那时候是周二。
我想找哥哥。哥哥说他在三号教学楼六楼。我过去的时候,有个男生拦住了我。问我来干嘛。我说我要找哥哥。他笑着说:“哥哥?我就是哥哥。”那个人的笑很奇怪。我逃走了。我找不到哥哥。我想哭。
我后来自己回到了教室。
第二天的时候,我在下课的走廊上晕过去。再睁开眼睛时候,是在医务室。医生说我的分化期到了,我是omega。给了我针剂,说是抑制剂,刚刚给我打了一次,如果再出现浑身发热的情况,可以尝试着再打一次。一般说一次发热期一次就够了。
我在新加坡时候有了解过性征,这里表达的很含蓄。
浑浑噩噩撑到周五回家后将分化期这件事告诉哥哥。哥哥很生气,认为我不告诉他。
生气到将自己锁在屋里,我敲门他都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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