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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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对方辩友论述，技能教育是帮助大学生毕业后进入职场的必要因素；但当下技术变革之快，技能可能很快过时，请问你怎么看？”（还请列位看官脑补下是用英语说的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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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晓抬起头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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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要命的一瞬间，他头上架着的、隶属于周吴正、本来就有点大的眼镜，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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咣啷一声砸在了讲台的桌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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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要命的一瞬间，要多滑稽有多滑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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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下随之响起一些笑声，意味不明，但也许并没有恶意；等到宋明晓又呆了有二十秒，台下又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——那是鼓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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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宋明晓没有戴眼镜的眼睛平视前方，笑声好像他听不到，掌声也听不到。他额发下那双温婉漂亮地出人意料的眉眼，像迷途的小鹿一样，有一点点害怕……和迷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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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越在那双眉眼的注视下，露出了一个真正意味不明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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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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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艹，这个事情的过程就是这个鬼样。后来你就都知道了……我在台上胡言乱语，本来滚瓜烂熟的稿也像香妃变成蝴蝶从我脑子中飞走了……挨完了七分钟，又挨完了正反方四辩发言。我下台差点站立不稳，下台摇摇晃晃到你身边，然后就被你领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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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时以为你是第一次参加学校比赛，激动的。” 王崇瑄扶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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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那哪里是激动——我要吓死了好吗！我在全系、不对全院师生、其实可能还有其他学院的师生面前，挂在台上挂了一分钟！简直就是给我多大的机会我就出多大的丑……” 宋明晓捂脸，果然学霸的世界和学渣的世界根本无法互相理解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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咖啡厅里，两人相视而坐，心照不宣，都没有打开精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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