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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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我已经在台上忘词了，这样的难堪……你是不会不知道的，是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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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到如今，宋明晓已经不会再误会蒋越会以他的难堪为乐，但他想不明白。这一刻最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逃离讲台的是他，蒋越却坦然自若地举起手，占用了这个问题的名额……将他钉在了讲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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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晓将叹息梗在喉咙里，目光缓缓地移到蒋越身上。他条件反射地微笑，叫蒋越的名字，感谢他的提问，请他说出自己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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课前他们排演过一次又一次，蒋越从未说过他到底有什么问题——如今，这种未知让人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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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晓看见蒋越站起来，接过提问的话筒，放在桌子上的手比了个ok的手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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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是蒋越的习惯动作。或者说，不只是习惯。这个动作蒋越曾经在宋明晓面前做过无数次，代表的意思不是同意而是赞许，像是两人之间的约定，只有他们两个明白。是蒋越嫌弃竖大拇指的太通俗，唯有这种随手比的ok才符合他的人格格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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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蒋越这样解释的时候，那张扬不羁的笑依然历历在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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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这算什么？失败之后被背刺，背刺之后还给个安慰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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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越站起来用清晰缓慢的英文说，确保阶梯教室的每一个角落都能听见听清：“感谢宋明晓同学的讲述。关于白色、金色、绿色等颜色的分析我很认同，但我有一个问题，请问菲兹杰拉德在表现爱情主题时，是否也有代表颜色呢？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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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晓扶了扶讲台上的麦克风，肾上腺素飙升，似乎手心的汗都随着强有力的心跳蒸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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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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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来自己最后一部分本来打算说什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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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一直都在，只是缺少一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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