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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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我最重要的……挚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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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越双眼聚焦在一点，那点分明是不可错认的执着与爱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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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师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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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们是超越挚友的关系。有一种词，也许我不方便在这时说出来、也许我不方便在您面前承认，但是我们彼此确认，心照相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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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，”蒋越扯起一个笑，笑意轻柔地像是一层薄薄的雪，“我不知道您之前怎么认为，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。他并不是我组里一个可有可无、可以被随时换掉的挂件。我们pre最后的展出效果，是我们二人平分共有的贡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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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他男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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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晓干脆大大方方承认，“或者你说他是我男朋友也行，随你怎么想开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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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吹了一口热气，指尖的雪花融化了，蒸腾在冬日消失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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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昀睁大眼睛。宋明晓想，原来曹昀并不知道，也许曹昀一直以为的，是他们两个之间还处于那种模模糊糊暧暧昧昧的关系。那曹昀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背后，对蒋越的感情又是什么呢，是喜欢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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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昀问：“……他承认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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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表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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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昀在原地转了两步：“不，这不对，从10月末的某天开始，树洞上就再也没有你们的消息。之前你们两个的cp贴也都被删了……你知道为什么现在学校论坛上没有人再谈论你们了？你觉得是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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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花飘飘柔柔地落在宋明晓肩上，落在长青的松柏绿枝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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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昀：“我看他是不胜其烦，想要断绝你们的关系——所以才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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