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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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点挣扎，像是孤注一掷的勇气，也像是绝望的挽歌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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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算到最后，到最后，不是你说了算！是老师说了算！老师会站在我这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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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晓摇摇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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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这场争辩，谁赢谁输，我无所谓。我只要给你留下心理阴影就足够了……让你无法和蒋越再次同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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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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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我一样，都是曾经因为失去过什么所以一定要抓住些什么不放的人。说来，我真不信你有勇气能代替我的位置上台。你没有经历过我们共同经历过的时间，你不知道你的讲稿是怎么由我写成的，蒋越是怎么教我去停顿每一个气口、回答每一个问题、完成每一次彩排。只要你站在那里，就是自愿成为的替身和影子。我知道那种感觉，就像有人永远从阴影中看着你，而你身边的人在你的位置上是去看另一个人的影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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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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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己退出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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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晓摆摆手，肩头的雪落下，落得一片大地皑皑，清明澄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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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点麻烦。” 老师捏了捏眉心，尽量去躲避蒋越湿润的眼睛期待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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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，” 她解释，“先动用了家里的资源来改变规则的人是曹昀，所以除非令尊出手，这个事情就不太对等。但是这么点小事儿闹得两方出来打擂台……也确实有点荒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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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越不服气，“不劳烦他老人家。这事儿本来就是曹昀理亏欺负人，我们可以据理力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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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题就是在于，发出去的公告就是泼出去的水，差不多就算板上钉钉了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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