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带着那可笑的面具，偏头看着在桌面上摊开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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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卷，墨色的笔触了了几笔就勾勒出大概，不甘被忽视的帝王伸手去抹开未干的痕迹，不意外的在画卷上加了几笔错误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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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晔泽取过林长风手中还在滴墨的笔，抬手在那惨白的面具上加了几笔帝王的蛮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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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有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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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面具被补上了上扬的不合理的嘴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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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陛下想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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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孤不知道，但你，至少要看着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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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晔泽毫无察觉这句话本身是多么无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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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”林长风在面具后微微垂眸，“只是看着陛下的话，未免有些牵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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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想要什么？孤如今什么都给得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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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含了无数珍贵药草的汤药，珠宝和金银堆砌的四季如春的寝殿，能获得所有的高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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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，有许多年未去秋猎了，只是眼下刚到春日，春秋终归不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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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若是想，孤让人为你建一处秋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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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还是莫要说玩笑话，臣只是想起多年前，陛下孤身执剑取下兽王首级的传闻，只是有些感慨，未亲眼见到陛下那时候是何等威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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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到底有多少是真的，没人会去在意，林长风没见过他搏杀野兽的模样，却见过他弑手足的模样，浑身都是血腥气，说实话，若是旁人看见了，说不定要做好几年的噩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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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林长风不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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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机器不会做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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