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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, 烧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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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子不敢再多言,只能带着那信转身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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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侧着身子站在於鸢的床前,就连看向於鸢的目光都是斜着过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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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不用看, 她也能猜出那信上写的都是些什么, 无非是她们上一次谈话时於鸢说的那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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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於氏在乌州这么多年, 始终不过是个做织造的商户, 就算有再泼天的富贵,出门照样是要藏着掖着的, 就连给於鸢谈亲事,随随便便一个什么小官之子也敢说於鸢是在高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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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曾是她没有费心费力经营家中生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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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汴朝境内,这天下,就是不给行商者留一条活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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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依靠着景王, 寄希望于某一日可以一跃成为世家新贵,再没有旁的路数, 行至今日, 她早就已经无路可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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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站在一侧, 俯视着床榻上失去的於鸢,心中的悲痛伤心早已经逐渐催化成了一种怨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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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着蔻丹的手指拎了拎袖口:“可怜为娘这些年为着你谋算, 想要为你觅的一门好亲事,既然你不理解娘,也就是你无福消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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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於鸢,神色好像在瞧什么落水了的可怜鸟儿,可最后却只是轻声道:“若有来世,你也不要再做我的女儿了,我没有你这般没有出息的女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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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身离去,只留下句:“简单葬了吧,不必传出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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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屋外铜盆之中,最后一块信纸也被火舌彻底舔舐覆盖,於三娘再也不会知晓於鸢是如何割破了手掌,饱蘸着自己的鲜血,字字力透纸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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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中以为的那些个“软弱之言”实则是於鸢为於氏寻到的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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