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

明星，你们现在还在一起？那就好好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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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言撇过头去，看床上睡得安稳的王大牛，问：“再怎么想办法，这孩子也……活不过15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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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卫没想到话题转移得这么快，愣了愣，才说：“阿言呐，你是想起你妈妈了么。”说着，张卫上前几步，也看着那躺着看起来极为健康的小孩，轻缓地叹了口气，“人各有命，别太执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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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各有命啊……温言这次真心实意地轻笑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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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爸也这么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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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题就这么止住了。张卫最后拍了拍温言的肩膀，就摇着头出了病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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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温言一个人站在医院的天台上抽烟，烟雾缭绕间容鼎鼎一脸不好意思地走到他身边，“阿言……我都听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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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言眼都没眨，还是那个姿势看着楼下人来人往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