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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难看。我是说你要是觉得难看,可以去找医生看看的,你要是想,我陪你也行。”
姜余话说的一本正经,她在单纯的说出评判的事实,这种状似煽情又平淡的话语,和某种承诺划上等号。
她要陪他,那就把疤痕去掉吧。
起码算是个接口找姜余。
“嗯,那你陪我。”
姜余对这种小细节不甚在意,指腹沿着蜈蚣状的凸起游走,恍若春溪漫过龟裂的冻土。
她在思考,未能察觉萧宥临紧绷的连肋骨都在细细颤抖。
伤口深处传来细微的痒,像新芽顶开陈年积雪时冰层碎裂的轻响。
姜余的睫毛在月光里簌簌扑闪,手抬起投下的阴影正巧笼住那道疤。
萧宥临想亲近姜余的冲动,几乎处于一种人类不可自控的本能。
温热鼻息拂过曾经被刺穿的皮肉,手术台上无影灯烤炙的疼痛恍惚一瞬,烟消云散。
化作梅雨季苔藓,在潮湿的暖意里舒展开蜷缩的脉络。
姜余的唇再次印上来时,那些嵌在萧宥临心底的困惑和不解,在这温柔的震颤中化作齑粉。
这回还算是轻车熟路了些,姜余解开萧宥临皮带的动作没有那么笨拙。
纤细的手指沿着男人的小腹,向下蔓延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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