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、说、什、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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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耳朵都不好了吗?”白芨故作惊讶,微笑着重复:“我说,你现在可真狼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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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芨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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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哲安暴怒,挣扎着就要扑过去,给白芨一个狠狠地教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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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拘留室这么多天,他早就胡子拉碴的不像样,这会儿暴怒之下,脖颈青筋跳起,狰狞的像是只随时都会择人而噬的野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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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吓人,白芨却只觉得畅快。他将手机的相机打开,对着邢哲安,“哲安哥你看,你像不像那些被抓走的动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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压着人的警察都不由多看了白芨一眼,将粗重喘着气的邢哲安狠狠按在椅子上,厉喝:“不许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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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哲安用力挣了挣肩膀上的手,在结实的椅子上发出沉重的碰撞声,看向白芨的眼睛里满是暴虐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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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芨收回手机,温声道:“褪去伪装,你和你口中的畜生有什么区别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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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句接着一句的,眼见着邢哲安快被气到失智,警察不由出声提醒了声,“白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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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芨闻声,歉意地朝警察点了点头,“抱歉,是我情绪过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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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线转到呼哧喘气,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邢哲安身上,白芨还是那副神情,学着原主温柔的模样,轻声细语问道:“我听说,你要见我才愿意交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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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哲安看着白芨这样,情绪慢慢冷静下来,道:“你告诉我,是不是蔺秉舟指使的你?他是不是想要侵吞茂嘉才干出这种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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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芨听到这话,没忍住笑出声来。他一开始只是浅浅地笑,渐渐演变成哈哈大笑,直到刑哲安恼怒地拍桌:“你笑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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