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4章

的温柔，也有后来算计他们时的冷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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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元安脸上的笑渐渐淡下，白芨的笑意则是越发明显，“你在说什么呢，外婆当然是很喜欢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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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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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元安瞳孔微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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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。”白芨垂下眼，戳了两下手机，再度拍下穆元安失态的神情，他话语平静道：“我确实变了很多，但我依旧是外婆的孙儿，为什么不能接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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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是好奇般，问身边的刑警：“人会永远是一个性格不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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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。”刑警语气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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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性格中有很大一部分受着外界的影响，甚至每时每刻，都有细微到无法感知的改变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