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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轻染说不出来的失望,他俩都是受害者,原可以携手相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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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,陆轻染睡得倒是出奇的好,自怀孕后,她夜里常出虚汗,继而惊醒,心悸心慌,仔细想来应该是吃了那一粒九珍丸的缘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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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偏院只夏竹一个伺候,难免分身乏术,因此许多事她需得自己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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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身穿衣,去外面打水回来洗漱,简单梳妆,倒也十分娴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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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虽是宁国公府嫡长女,但幼时经历战乱,与父母走散,幸好得父亲的妾室安姨娘照顾,二人一路颠沛流离,后在北疆落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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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那后的十多年,他们一直在北疆,曾几次托商队给宁国公府捎信,却一时没有回信,待到她十六岁,才攒足盘缠回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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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十多年,她不是国公府养尊处优的贵女,而是为了照顾病弱的姨娘,必须肩负起养家重担的乡下小丫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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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娇贵的身子,显然也没有娇贵的命,即便回到国公府,她也只要了夏竹一个贴身伺候的婢女,能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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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梳洗好,外面突然传来青竹的尖叫声,同时伴随着椅子倒地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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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轻染忙从西屋出来,见青竹摔在地上,脸色青白,正惊惧的瞪着一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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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,砂锅里有……”青竹指着桌子的方向,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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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轻染看过去,见厅堂中间的圆桌上放着托盘,托盘上有一盘馒头,两盘素菜还有一个砂锅,应该是青竹刚从厨房端回来的早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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砂锅的盖子被扔到一边,正腾腾冒着热气,里面应该盛的是白粥,只是这气味不对。\n\n\n\n', '\n')